有力的双臂紧紧包裹着她,厚实的胸膛传来那稳健的心跳。
鼻尖,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。
“本王第一次杀人时,只有六岁。”
“……这么小?”阿思记得,她第一次杀人,是十三岁。
“一个宦官冤了母妃,害母妃被赐白绫,查明真相后,本王拿了一个烛台就去找他了。”忆起了往事,修麟炀的怀抱下意识地收紧了些,“足足刺了那狗东西二十多下他方才咽气,死前一直盯着本王,可本王一点都不怕,因为他该死。”
一直垂在身侧的手,不自觉的抬起,回拥着修麟炀,“爷,奴才也不怕,那群人也该死。”
“不怕,还腿软了?”
“……”她就知道束风告诉修麟炀了!
不好说自己是撒了谎的,只能转移了话题,“爷,吉时快过了吧?”
“不急。爷说什么时候是吉时,那就是什么时候。”这狗奴才虽说瘦小,可这抱在怀里的手感还挺不错。
直到修麟炀抱够了,二人才携手来到前院。
大厅内已是整齐的坐着一群人了。
上首坐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,锦衣华服,约莫就是凤家如今的掌家,凤氏的亲爹,凤鸣安。
修麟炀拉着阿思上前,“这位是凤大人,自今日起,你便要称他一声义父。”说罢,在凤鸣安的身侧落座。
阿思跪地行礼,“阿思见过义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