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多说,我和绾娘儿早已从背包里取出猪鼻子带上了,免得落一个重金属中毒的下场。绾娘儿有些出神的望着跃动的火焰,观察了片刻,扭头才问我:“你确定还有个东西藏在那铅椁里?不能吧?铅椁都几乎要融掉了,果真有什么东西还能藏得住?怕是早早就烧死了吧?”“这可不一定,那具女尸身上的粘液就能避火,我看那粘液倒和许多新生婴儿身上粘液有点相似,八成是肉棺分娩时带的,那女尸从火中冲出来的时候,虽然被烧得够呛,却不曾真的烧死了,火中的那位,兴许还有别的法子避火呢?”我淡淡说道:“就等着吧,里面肯定还有个东西,人家隔着椁盖都和我掰腕子了,我能感觉不出来?你想想吧,那吸血女尸可是个有神智的东西吗?浑浑噩噩如同野兽,但凡她有一丁点的神智,刚刚我必定已经交代了。一个没神智的东西,哪里知道拖住椁盖不让我打开?非但和我掰腕子不说,我认怂以后,还直接把椁盖朝着相反的方向旋转,触发了那天灯的机关,就是想要烧死我,这是野兽能干出来的事儿吗?”绾娘儿一琢磨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,就点了点头,再看那停棺台上的火海时,嘴角不禁抽了抽:“这主也真够犟的……”我都被她这话给逗乐了,与她互倚着,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说着,倒也算是自得其乐了。